高校教师目光语运用的问题与优化策略研究

高校教师目光语运用的问题与优化策略研究

付金花，李亚西

潍坊学院教师教育学院，山东潍坊

摘要：教师的非言语交流行为，尤其是目光语的运用，已成为影响教学互动及学生情感体验的重要因素。本研究从教育心理学与非言语交流的交叉学科视角出发，采用问卷调查法和观察法深入探究了高校教师目光语的运用现状。研究发现，高校教师在教学中目光语运用意识薄弱、视线分配不合理、缺乏目光语运用技巧。针对以上问题，提出了高校教师目光语运用的优化策略，以期为提高高校教学质量、丰富教师的教学策略库和优化课堂互动提供理论支撑和实践指导。

1 引言

教育改革在当今社会已经显得愈发重要，特别是高校教学质量的提升成为了社会各界关注的焦点。在这一背景下，目光语作为非言语交际的关键元素，其在教学中的作用不容忽视[1]。目光语的恰当运用不仅能够有效提升教学效果，还是师生沟通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在传统的教学模式下，高校教师往往更侧重于言语传授，对目光语等非言语交际手段的运用则显得相对忽视，这无疑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师生之间的有效沟通[2]。

与此同时，随着全球化的不断推进，高校师生的文化背景日益多元化。在这种情况下，目光语等非言语交际方式可能因文化差异而呈现出不同的特点和规律。因此，深入研究目光语在高校课堂中的应用，不仅有助于揭示其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运用差异，还能为跨文化交流提供有力的支持。

本研究旨在全面探讨高校教师在课堂教学中目光语的运用情况，揭示现存问题，并提出具有针对性的改进建议，以期为教育改革提供新的视角和思路，为改善师生沟通、促进跨文化交流贡献自己的力量。这一研究不仅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更有着深远的实践意义。

2 教师目光语在高校课堂教学中的重要性

目光语是一种带有感情的，含蓄的无声语言，是面部表情的核心,人们通过眼睛可以传达各种不同的情意[3]。在高校课堂教学中,教师的目光语与教师的语言相结合，在教学中起着特殊的作用，具有强烈的感染力，是一种重要的教学手段。

2.1 目光语在课堂教学中的作用

首先，目光交流承担着直接而快速的信息传递功能。在课堂教学中，教师的目光能够迅速聚焦学生的注意力，向他们传递知识、指令以及情感信息。这种传递方式无需言辞，却能在瞬间产生共识，有助于学生快速理解教师的意图并作出相应反应。例如，当教师讲解复杂概念时，一个肯定的眼神可以让学生明白他们已经理解，而一个疑问的眼神则能引导学生深入思考。Babad研究发现，直接的眼神交流可以提高教学的有效性，因为学生会解释非言语交流，形成对教师和教学的概念[4]。

其次，教师目光具有灵活调控课堂氛围的作用。在维持课堂纪律时，教师可以用严肃的目光提醒学生注意课堂秩序；而在缓解学生紧张情绪时，教师则可以用温和的目光传递出安慰和支持的信息。这种灵活的调控方式有助于营造一个既严肃又活泼的学习环境，使学生能够在轻松愉悦的氛围中完成学习任务。

最后，教师可以通过观察学生的目光变化，精准评估教学效果。学生的眼神能够反映出他们对知识的理解和掌握情况，从而帮助教师评估学生的学习进度和困难所在。这种评估方式具有直观性和即时性，有助于教师精准评估教学效果，及时调整教学策略。例如，当教师发现学生在听课时眼神迷茫时，可以立即调整讲解方式或增加举例以帮助学生理解。

2.2 目光语对学生学习态度的影响

首先，教师的目光交流能够强化学生自信心的构建。通过肯定和鼓励的目光注视学生，教师能够传递出对学生能力的认可和对他们努力的赞赏。这种正面的反馈能够显著增强学生的自信心，使他们在面对学习中的困难和挑战时更加勇敢和坚定。这种自信心的提升不仅有助于学生在学业上的成功，更有助于他们形成积极的人生态度和健康的心理发展。

其次，教师的目光交流能够激发学生的学习动力。当教师用充满期待和鼓励的目光注视学生时，学生往往能够感受到教师的关注和期望，从而激发他们内在的学习动力。这种动力促使学生更加努力地学习，追求更好的成绩和更高的目标。通过长期的观察和实践不难发现，那些经常受到教师目光鼓励的学生，往往在学习上表现出更高的积极性和更好的成绩。最后，教师的目光交流能够帮助学生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在日常的教学过程中，教师通过与学生的目光交流，能够及时发现学生的注意力是否集中、思维是否活跃。当教师发现学生出现分心或思维停滞时，可以通过目光语提醒或引导，帮助学生重新集中注意力，积极思考问题。同时，教师还可以通过目光语鼓励学生主动提问、积极发言，从而培养他们的独立思考能力和表达能力。这种长期的、持续的目光交流，有助于学生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如专注听讲、积极思考、及时复习等。

2.3 目光语在师生互动中的心理效应

首先，教师的目光语能够显著增进师生信任感。当教师以真诚、关爱的目光注视学生时，学生往往能够感受到教师的尊重与理解。这种眼神交流能够帮助学生建立起对教师的信任感，使他们更加愿意与教师分享自己的学习和生活情况。在这种信任的氛围下，学生更能够放下心中的顾虑，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去。

其次，教师的目光语在缓解学生紧张情绪方面具有积极效果。当学生面对课堂压力或挑战时，教师用温和、鼓励的目光注视他们，能够传达出一种积极的情感信号。这种信号能够帮助学生调整心态，缓解紧张情绪，使他们更加自信地面对学习中的困难。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学生更容易发挥出自己的潜力，取得更好的学习成果。

最后，教师的目光语对学生创造力激发具有重要影响。当学生受到教师赞赏和期待的目光时，他们会感受到自己的价值被肯定，进而更加自信地投入到学习中去。而教师期待的目光则能够激发学生的探索欲望和求知欲，促使他们不断尝试新的思路和方法。这种创造性的学习环境能够帮助学生培养出更加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为他们将来的学习和生活筑牢根基。

3 讨论

作者可根据目前研究进展、难点等展开必要讨论，此部分对提高文章质量很关键，作者应认真撰写。

3.1 研究方法

为了全面了解高校教师与学生对课堂教学中目光语运用的认知情况、高校教师目光语运用的具体动作类型以及目光语运用效果，本研究主要采用了问卷调查法和观察法。

本研究的调查问卷采用自编问卷《高校教师目光语的运用情况调查问卷》、《高校大学生对教师目光语的感知反馈情况调查问卷》，选择了潍坊市两所高校中的45名教师和180名学生作为问卷调查的对象，问卷调查内容包括两部分：一是高校教师目光语运用的认知情况；二是大学生对于教师目光语运用的感知反馈。采用问卷星共发放问卷225份，收回219份，其中有效问卷213份，有效率97.2％。将调查问卷回收后，对所统计的数据进行整理，运用 Excel 和 SPSS 软件对数据进行整理和分析。

为保证研究的客观性与具体性，本研究还采取了课堂观察法。笔者从 2024年3月至2024年5月，在潍坊市两所高校中，笔者选取了承担不同类别课程的8位高校教师，进入班级进行课堂观察，观察时间为一小节50分钟。为确保能够准确地捕捉到教师在课堂上的眼神动作，在整个教学过程中不参与任何活动，以维持课堂的真实性。仔细观察8位高校教师的教学过程，并同步记录下每位教师在课堂教学中语言交流的内容和目光语的运用情况，重点记录教师目光语运用的具体动作类型、教师目光关注的视角 (如看向学生、看向天花板等) 以及持续时间, 同时注意标记目光语发生时正在进行的教学环节。此外，笔者还注意观察8位教师使用目光语时的表情、语气和身体语言等非言语因素，这有助于更全面地了解目光语在高校课堂中的作用和效果。最后将所观察记录到的数据进行整理，认真核实每一项数据，保证调查的有效性以及分析的准确性。

3.2 目光语在课堂教学中的作用

3.2.1 高校教师目光语运用认知情况

在高校教师对课堂教学中目光语运用的认知方面，问卷调查结果显示，85.3％的高校教师认为目光语是课堂教学中非常重要的一环，能够有效地吸引学生的注意力，传递教学信息，促进与学生之间的情感沟通。而14.7％的高校教师对于目光语运用的认识却有着自己的理解，认为教学效果更多依赖于板书、PPT和讲解等其他手段，没有意识到目光语在课堂教学中的重要作用，甚至认为使用目光语会使授课显得不够正式、让自己显得不够专业。

在高校教师对目光语运用的实践反应上，79.8％的高校教师对于课堂目光语运用的重要性有较为清晰的认识，认为通过适当的目光交流可以更好地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增强课堂互动效果。在实际教学中，82.4％的高校教师采取了多种方式来运用目光语，如注视全体学生展现权威，扫视学生以观察学生反应等。另外，68.6％的高校教师认为在课堂教学中目光语运用存在一些挑战，比如对于大班教学或者在多媒体设备使用频繁的情况下，眼神交流的实施可能会受到影响，因此，一些教师提出了希望能够获得关于目光语运用的进一步培训与指导，从而提高他们的教学水平。此外，高校教师在实践中反映，目光语运用存在个人偏好，63.7％的高校教师更倾向于用目光语来调动学生积极性，而36.3％的高校教师则更看重目光语对课堂纪律的影响。这表明高校教师在实际运用目光语时，会受到自身教学理念和风格的影响。另外，87.6％的高校教师在实践中也提出了关于目光语运用的建议，例如希望学校能够提供更好的教学设备和环境，以便更好地进行眼神交流。同时也有58.1％的高校教师认为应该加强学生对目光语运用的理解和教育，使学生更加容易读懂教师的目光语言，进一步增强教学效果。

学生对高校教师课堂目光语运用的感知与反馈上，给予了较高的注意和重视，93.2％的大学生认为教师目光语是课堂上重要的非语言沟通方式，可以激发学习兴趣、增强师生互动、促进思维启发等。当教师使用肯定和鼓励的目光看学生时，学生会感到被尊重、被理解，进而更有信心去参与课堂，表达自己的想法，学生对教师目光语运用的积极作用表示赞赏。另外，38.3％的大学生对教师目光语的理解和感受也存在着一定的个体差异，不同的大学生在感知和反馈上表现出多样化和复杂化的特点，比如教师目光语的运用会让学生感到压抑和不安，学生会因此感到自卑，甚至对学习产生抵触情绪，这样的目光语不仅阻碍了大学生的学习进步，还会对大学生的心理健康产生负面影响。

3.2.2 高校教师目光语运用的动作类型

高校教师恰当地变化目光语的类型，便于教师了解学生对所学内容的掌握状况，并根据学生实际情况调节自己的教学节奏与进度。高校教师所运用的目光语包括注视、扫视、巡视和瞪视。注视是指目光较长时间固定于某人或某物。扫视是指扫视是一种快速扫描课堂学生以及教室整体情况的眼神动作。巡视是指教师在学生之间来回走动，观察学生的讨论情况或课堂练习时使用的目光语[5]。瞪视往往表现主体的不满或是愤怒的情绪，多与皱眉等体态语相伴出现。对于目光语类型的调查研究，本文运用课堂观察量表对8位高校教师的目光语运用频次进行统计，如表1：

表1. 高校教师目光语运用频次统计表

调查内容	W	C	Z	D	S	X	B	L	所占比例
注视频次	148	127	158	184	180	92	78	101	34.2％
扫视频次	324	198	316	351	232	193	142	153	61.2％
巡视频次	18	8	12	20	18	10	8	6	3.2％
瞪视频次	4	2	8	7	5	7	6	3	1.3％

观察上表可知，高校教师在课堂教学中都会用到注视、扫视、巡视和瞪视四类目光语。扫视在高校教师目光语中所占比例最大，占比61.2％，教师的扫视眼神动作可以用来传递信息和展示权威。当教师进行扫视时，学生会感受到教师的关注和审视，增强学生对课堂内容和教师个人的重视程度，从而促进学生的学习参与度，提升教育效果。其次是注视，占比34.2％，高校教师通过注视传递出各种不同的情感和意图，起到引导、鼓励、监督和沟通的作用，对课堂教学的效果和师生关系的构建具有重要的影响。巡视与瞪视频次最少，分别占高校教师目光语的3.2％和1.3％，通过观察发现，高校教师通过巡视，及时了解课堂秩序和学生的反应，及时发现学生的不当行为，并通过眼神示意或口头提醒来制止，使用瞪视可以让注意力不集中的学生感受到压力，从而达到震慑或警告的目的。通过对高校教师目光语使用频次的对比分析，可见高校教师比较注重课堂管理以及学生在课堂上的整体表现，但缺少与学生的目光交流，忽视学生的情感需求。

3.2.3 高校教师目光语运用效果

为调查高校教师目光语运用效果，结合课堂教学中目光语相关的理论研究成果，本研究引入了“目光率”的概念，指的是教师在课堂教学过程中运用有效目光语与学生沟通的时间占整节课或某教学环节总时长的比率[6]。比如：学生反馈时间为8秒，教师运用有效目光语的时间为4秒，其余时间则望向地面或窗外，则这个环节的目光率为50％。根据教师目光语运用研究的实际需求和目的，结合教师教学特点和目光语运用的多样性，对承担不同课程的8位高校教师的目光语运用效果进行统计整理，在课堂教学结束后将教师在课堂教学中的整体目光率和学生参与度经过计算统计后填入表格，调查结果如表2所示：

表2.高校教师目光语运用效果统计表

调查内容	W	C	Z	D	S	X	B	L
课堂整体目光率	80.4	76.8	86.2	88.9	80.9	68.2	70.4	59.6
学生参与度	81.8％	72.2％	85.7％	91.1％	80.5％	62.4％	68.1％	57.7％

由上表可知，Z老师和D老师整体目光率较高，更注重在课堂上使用有效目光语，通过观察发现Z老师和D老师目光语一直处于积极的状态，除了调试多媒体、板书之外，其余时间都在运用目光语跟学生交流、沟通，由于眼神比较活跃，交流频繁，能够有针对性地观察学生，传递积极的情感态度，所以课堂气氛非常融洽；而X老师和L老师整体目光率较低，这两位教师的目光较为冷漠，交流较少，使得课堂气氛相对冷清，可见教师目光语的运用在课程气氛构建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另外，Z老师和D老师这两位教师的课堂教学中，学生参与度较高，教师善于运用目光语的技巧，常用肯定的目光鼓励学生、用鼓舞的目光激励学生、用睿智的目光引导学生，学生会感受到教师的期待，主动地参与到课堂讨论和活动中；而X老师和L老师这两位教师的课堂教学中，学生参与度较低，教师在课堂教学中不善于运用目光语更好地与学生进行沟通、建立联系，并对学生进行引导、激励和纠错，因此，学生在课堂上眼神游离、频繁走神、缺乏情感反应，从而影响学生在课堂上的学习的积极性与参与度。由此可见，课堂教学中学生参与度与教师目光语的运用密切相关。

4 高校教师目光语运用存在的问题

4.1 目光语运用意识薄弱

高校课堂教学中，当教师的目光频繁地游离于课堂内容之外，不注重与学生建立目光联系时，学生难以将注意力集中在教学内容上。调查显示，在当前的高校课堂上，许多教师对于目光语的运用意识较为薄弱，传统教育观念注重知识的传授和记忆，忽略了师生之间的情感交流和互动，在这种观念的影响下，教师虽然具备深厚的学科素养、卓越的教育技巧及流利的沟通才能，但在使用目光语这一有利工具时并未充分发挥其优势，往往只关注教学内容的传授，而忽略了目光语等非语言交流手段的运用[7]。所以有些教师的姿态表现中从未深入研究自己的目光语展示，导致无法有效地通过目光语向学生传达情感信息，用关爱之眼与学生建立顺畅的“谈话”关系，对于学生的课堂情绪波动和内心反应全然无视，久之，学生就会对教师敬而远之，从而影响师生感情的交流和课堂气氛的融洽,影响知识的传授和学习。

4.2 视线分配不合理

教师的目光饱含丰富的感情，当教师发现某个学生产生困惑或遇到问题时，可以通过目光的微妙变化，及时给予学生提示和启发，帮助他们克服学习难题，这种差异化的目光运用，不仅有助于提升教学效果，还能营造更加和谐融洽的教学氛围。观察发现，高校课堂教学中有的教师讲课时不会用目光语辅助教学，也不能及时把握学生听课的反应，目光集中在讲桌、天花板或地面，这就等于向学生关闭了心灵之窗，切断了与学生的视线交流；有的教师会无意识地向自己喜欢的学生投以更多的目光，这对于其他内心敏感的学生会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有的教师会较长时间地盯视某个学生，这会使学生惶惶不安，无法安心听讲；有的教师在课堂教学中东张西觑，让学生以为其心神不定，从而分散学生听课的注意力。所以，每一位有智慧的、具有高超教学艺术能力的教师，为了达到更好的教学效果,会特别注意使自己的目光与全班每一位同学的眼神保持“对流”，以便随时调控，真正使教师的目光变成整个课堂气氛和学生情绪的“控制中枢”。

4.3 缺乏目光语运用技巧

在高校课堂上，教师通过直接注视学生的眼睛，传递出自己对学生的关注和重视，这种目光交流能够促使学生更加专注地参与到课堂讨论和活动中去，所以，教师的目光不应该是呆板的、固定的，而是应该具有流动性和多样性，如扫视全班学生、交叉眺望等，能够引起学生的好奇心和兴趣，从而增加学生的课堂参与度。另外，教师目光的姿态和表情能够传递出丰富的信息，例如鼓励、赞许、期待等，从而激发学生更加积极的参与，以此达到课堂教学效果的提升。观察发现，部分教师虽然认识到了目光交流的重要性，但在实际操作中却缺乏相应的技巧和方法，这种技巧的缺乏导致他们的目光交流效果并不理想，无法达到预期的教学目的。这不仅影响了学生的学习效果，还可能降低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动力，甚至可能使学生对教师产生不信任感。如：表达兴奋的时候不会睁大眼睛，让它散发出兴奋的光芒；表达哀伤时不会垂下眼皮，使这种哀伤感情显露出来；表达愤怒时不会把眼睛睁得圆一些，发出震慑的光芒；讲到重难点或疑难处，不会冷静地注视一下学生，让目光带上一种期待督促的色彩，以提醒学生注意。由于没有掌握目光语运用的方法和技巧，不能做到根据授课内容的需要适当地变换目光语，无法通过目光交流与学生建立联系，传递信息，就不能更好地激发学生的积极性和参与度。

5 结论

高校教师目光语在课堂教学中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为了提高高校教师目光语的运用水平，加强其在教学中的有效性和影响力，笔者针对高校教师目光语在课堂教学中存在的问题，结合现有的研究成果，提出以下优化策略。

5.1 提高教师目光语运用意识

大学课程内容理论性强、知识量大、进展快，需要学生掌握和记忆的知识内容多，但部分大学生由于自我约束能力较弱，受到手机、笔记本电脑等电子设备的干扰，导致上课精力不集中，学习积极性不高，学习兴趣主要看老师的教学水平。提高教师目光语运用意识是优化教育教学环境、提高教师教学水平、提升教学质量的重要途径之一，所以，教师应致力于深入学习教育心理学、教育传播学等核心理论，以全面理解目光语在课堂教学中的核心作用，提升对目光语的运用意识。课堂教学中，教师应意识到目光语对学生学习情绪和行为的影响，通过目光交流传递鼓励、支持和肯定的信息，以此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提高教学效果。在提升教师目光语运用意识的过程中，教师培养临场自控能力至关重要。教师需要在课堂上保持良好的情绪状态，通过自我控制，使自己的目光表达得更加精准有效，在目光语运用中要保持与学生的情感共鸣，使目光语运用与自身语言、行为协调一致，从而产生更加积极的教学效果。教师还应定期回顾自己在目光语运用方面的表现，发现存在的问题和不足，并深入剖析原因，通过反思和总结，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在目光语交流方面的优势和短板，针对性地制定改进措施和计划。这种持续的自我提升过程有助于教师在教育教学实践中不断提升自己的目光语运用意识，提高自己的目光语运用水平，进而更好地服务于学生的成长和发展。

5.2 合理地选择目光投放点

研究发现，由于上课时教师主要进行逻辑思维，形象思维居于次要地位，因而“光顾”左边学生的时间明显多于“光顾”右边学生的时间，从而引起学生相关的心理效应，产生远近亲疏的情绪体验，形成不同的师生关系。20世纪80年代M伦内尔斯经过调查发现，如果把教室划分为九个部分，纵横各有三个部分，那么左列和右列中间部分以及中间靠近讲台部分的学生平均成绩要高于其他部分学生。他的观点是,这三个部分的学生视线与教师的接触时间要比其他部分的学生时间长。长时间的目光交流实际上象征了老师对于学生们的期待和尊重，这正是所谓的"罗森塔尔效应"所体现出来的。因此，在高校课堂教学中，为了取得良好的教学效果，教师的目光不要使任何一个学生有被忽视和冷落的感觉，也不能较长时间地注视某个学生，使其局促不安，更不能东观西望甚至看向天花板和室外等，让学生以为教师心不在焉、心神不宁，从而影响课堂教学。教师不仅需要课前充分备课，还应提前进入教室做些相关准备，用眼睛环视一下整个教学环境,与学生们多点儿目光交流，或干脆融入到学生中间与他们相视而谈，争取在课前就创设一个融洽、舒适的课堂氛围。教师的教学技巧在于集中和保持学生的注意力，所以讲课中教师应时刻保持敏锐的观察力，以捕捉学生的即时反应，灵活调整目光交流的强度，确保与学生的互动更加贴心和有效。

5.3 提高教师目光语表达技巧

高校教师可以通过模仿和观摩优秀教师的教学实践，学习其目光语运用的技巧，如注视全班学生的运用技巧、与学生进行目光接触及自然的目光转换等，并将其融入到自己的教学实践中，这种方法可以帮助高校教师获取具体的目光语运用技巧，从而能够更好地引导学生、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高校教师还可以参与专业的培训和学习活动，学习相关的目光语运用理论知识，并通过反复练习，逐渐提高自己的目光语运用水平。在培训活动中，高校教师可以借助专家指导，进行实际操作和反思，不断完善自己的目光语运用技能。另外，高校教师还可以与同事进行经验交流，分享各自在课堂教学中的目光语运用经验和技巧。通过交流，高校教师可以相互学习、借鉴，为自己的目光语运用提供新的启发和思路，从而不断丰富和改进自己的目光语运用方式。除此之外，高校教师还可以针对不同学生群体和不同教学内容，制定相应的目光语运用技巧。通过研究学生的需求和特点，根据教学内容的不同特点，有针对性地调整自己的目光语运用方式，以达到更好的教学效果。

5.4 运用数字化手段提升目光语交流效果

在当今数字化教育时代，科技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重塑着传统教学模式，虽有学者指出,现代媒体的应用干扰了高校师生间的非语言传播,对教学效果产生了不良影响，但也为提升目光语的交流效果提供了无限可能。多媒体教学工具，如投影仪、电子白板等，已成为现代教室中的标配，这些工具极大地增强了教学的可视化程度，使得高校教师可以更专注于教学内容，减少因板书等辅助工作而分散的注意力，又避免了板书时背对学生，无法与学生进行目光交流的问题。其次，虚拟现实技术通过构建虚拟学习环境，学生能够置身于更加真实、生动的场景中，与学习内容产生更为直接的互动。在这种环境下，高校教师能够借助自然的目光语交流，捕捉学生的即时反馈，调整教学策略。另外，在目光语交流分析方面，人工智能展现出了巨大的潜力，通过对高校教师目光语的自动分析，人工智能能够为教师提供有针对性的改进建议，帮助他们提升与学生沟通的能力。此外，人工智能还能根据学生的眼神变化来评估其学习状态和情感需求，为高校教师提供个性化的教学支持。这种技术的应用，不仅有助于提升教学质量，也有助于实现更加人性化的教育。

6 结语

高校教师目光语的运用对学生的情感、动机和认知成长具有不容忽视的影响。积极、有效的目光交流不仅能够显著提升学生的学习热情，使他们更加主动地参与到课堂互动中，而且有助于建立深厚的师生情感纽带。因此，高校教师在教学中应该充分重视目光语的运用，不断提升自身的目光交流能力，为学生创造一个更加积极、有效的学习环境，促进他们的全面发展。

致谢

本文由基金项目：中国高等教育学会2023年度高等教育科学研究规划课题重点项目“融合教育背景下高校学前教育教师专业发展的质性研究”（编号：23PXZ0209）资助。